中華民國七十六年六月十六日 天帝教教訊第六十五期 第十二版
教我仰俯天地庶幾無愧 參加靜坐班感想 光證
我想藉此機會談談個人參加靜坐斑的一些感觸,而從參加靜坐班前後思想背景的轉變來表達,大家會較容易了解我的想法。我在學校研究的是科學,一直對生命、宇宙這些問題有很大的興趣,簡單的說,我渴望真理,渴望瞭解什麼是生老病死?什麼是宇宙?記得去年到南橫啞口山莊,那一夜滿天繁星,我望著它們,無限嚮往那遙遠的世界,一個神秘又完美的宇宙。回到台北,站在街頭看著川流不息的人群,裡面有我認識的,有我不認識的,大家都是人,但誰能告訴我,人又是什麼呢?因此我要找方法來滿足我的渴望,這個方法就是科學,然而科學鑽研越深,越發現它有著極大的局限性和後遺症,所以不得不另覓他途。
坦白地說,剛入帝教,我完全是被它所闡揚追求真理的內涵以及如何體悟宇宙大道的方法吸引而來,救劫對我而言只是口號教條,但後來發生了兩件事,卻一百八十度的改變我的想法,第一次是師尊上課時,我正昏昏欲睡,矇矓中突然驚醒,正好看見師尊站起,反手後背,微昂頭道:「我一生正大光明」我默思良久,有如被五雷轟頂般震醒;另一次是卜少夫先生演講完畢,大家在要提問題之前,師尊手一擺說道:『您們要問些有益國家社會的事啊!』 眾人大笑,我也隨之笑了起來,事後思及卻感動異常。第一件事讓我明白反省懺悔的重要,怎麼說呢?孰能無過啊!一個正大光明的人並非說他從不犯錯,而是有錯必改,像我以前做錯很多事,現在仍然如此,我好名求利,自私多慾,但我卻深切盼望自己能像師尊一樣面不改色的自稱正大光明,各位請注意大同堂一邊寫的是『養天地正氣』一邊是「法古今完人」,天極行宮大門左右兩根柱子上刻的是:『浩然正氣,正大光明。』
各位再仔細回想,光殿上黑字金邊大大兩行字,寫的是什麼?
對我而言,這些字是活生生的。前幾天,一位篤信基督教的學弟跑來教院,一手執筆,一手拿錄音機,來勢洶洶,他把『天帝教簡介」這本書翻開,裡面畫滿他自己做的問號和質疑,他毫不客氣將一連串的問題對我轟將出來,最後問道:「學長,你有沒有懷疑過,以他『師尊』一位凡夫,出來創教是否只是為了求名、聚財?」 又說:「以基督教的立場來看,你們是著魔了!」我一笑,將師尊當時主持自立晚報時的風格骨氣表達給他聽,並說:『師尊一向最強調我們日日反省懺悔,以求正大光明、無愧於天地,如果您是指此為著魔,那麼就算是魔又何妨?』
至於第二件事讓我深刻體會師尊要救劫並非只有在講台上、在開會中,而是確確實實發自內心,付諸行動,真正做到先天下之憂而憂。我反省自己,從小學到研究所,讀了十多年的書,究竟是為了什麼?在學校裡,人人會談仁義禮智、忠恕廉明的聖賢道理,而且能講得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但功利、私慾、偏激、猜忌,卻充塞各處,人性依然險惡,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我突然想起文天祥,想起他臨死前一段話;
「孔日成仁,孟云取義,惟其義盡,所以仁至,讀聖賢書,所學何事?而今而後,庶幾無愧。〕 最後,我只能說,以我近半年的觀察自我體驗,.帝教與其說是個宗教,倒不如說是個教育團體:
教育我如何追求真理;如何體證大道;
教育我如何自我奮鬥。如何救世救人;
教育我如何善盡這一世為人之責任,
真正做到俯仰天地,庶幾無愧!
^^我是”葉淑深”~
想當年˙我參加靜坐班之前
還在世界新聞專科學校就讀
閒來沒事˙最愛晃到台北市掌院
“磕頭(誦皇誥)”˙下課就跑教院
印象最深刻的是˙每次一進教院
爬樓梯上光殿時˙都會看見”樓梯兩旁”
懸掛著”兩幅蒼勁有力的墨寶”
嘿嘿˙當然是 本師世尊的”親筆揮毫”
豪氣的墨寶是這麼寫著>>
皇天無親 惟德是輔
天道無私 常予善人
這幅墨寶深深鏤刻在我心中
成了”我心靈上永恆的印記”
即便物換星移˙始終不曾忘記~
~2010.09.08.(三)20:50~